子没什么不好,可嘉奖节fu,暗示寡fu再嫁便为不洁,这就着实令人心生厌恶。
在这样的时代生活越久,顾沁媛愈发感受到女人的不易,可几千年来,便是那位则天皇帝,都有男人骂其牝鸡司晨。
顾沁媛一时之间,还真不知该如何办,只是那句“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却记得牢牢。
身边人许久未说话,太后不由向顾沁媛看去,见她眼睛有些湿润,心里一急,连声问道:“这是怎么的,好好的怎么流起泪来,可是老七欺负你?”
听见最后一句,顾沁媛忍不住笑起来,“母后,陛下怎会欺负我。”说着,脸颊泛起红晕,还有些不好意思。
太后觉得好笑,睨她一眼,“那你为何哭?”
顾沁媛抿抿嘴唇,开口道:“儿臣只是觉得大姐姐太不容易。”
太后叹了口气,又拍拍她的手,安慰道:“玉容她生在皇家,虽遇人不淑,但不愁生计,再有女儿的陪伴,也算不上多苦。何况那样的丈夫,要来做甚。”说到最后一句,眼中闪过一丝凌厉。
顾沁媛有点讶异,还从未见过母后这般讨厌一个人,就连甄氏,她平日都只作看不见,少有表露出厌恶。
“母后。”顾沁媛张张嘴,很是小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