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怎么了?”将锅子从宋溪辞脑袋上摘下来放到台子上后, 唐佑安蹙眉看着披头散发, 一脸要死的她。
“我一时兴起, 就想练舞蹈,”宋溪辞强忍着疼痛, 咬牙回答,“要知道, 劈叉乃是其基本功之一。”
虽然她以前接受形体训练的时候是真的会劈叉的, 可是太久没劈叉了,然后又是在这种脚打滑的情况下劈的, 老实讲,有点痛。
“感冒了不好好在床上待着练什么舞?”唐佑安看着她,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太不听话了。现在宋溪辞在她心目中的印象就是一个没有半点自理能力的重度残疾人士。再不然就是个睿智, 毕竟,正常人怎么会那么不想自个儿好呢?
“你能站起来么?”唐佑安又问。
“你放心, 我可以的……”宋溪辞说着, 用手撑住地面,准备一点点爬起来。
但是, 宋溪辞一伸手,唐佑安就发现,她的右手手心里头,扎着一小块玻璃渣。此外, 鲜红的血正从那道小小的口子里头往外流,往四周蔓延着,看起来着实有些可怕。
同时,宋溪辞也注意到了,然后将手放在眼前,看得是一脸懵bi。又过了会儿后,她才后知后觉地喊了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