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常也注意到宋溪辞的精神状态好像不太好,于是便伸手揽住她肩膀,带着她朝前走。可是,不管是自己一个人在走,还是有人带着,宋溪辞的脑子却都完全是懵的。
直到进入医院,待唐佑安被从急诊室推到手术室后,方才签了家属名的宋溪辞看着走廊里头亮着的灯光,右手抚着同样光秃秃的左臂,一直在走廊上念念有词地转悠着。
接到消息赶过来的陈诗涵在一边看着她,不禁叹出一口气,随后把一件外套展开,披到了宋溪辞的身上。
就在披上去的那一刻,宋溪辞也像个受到惊吓的动物一样,整个人瞬时发了个颤,转过头望向陈诗涵,吸了吸鼻子,又调转回头,绞动手指望着墙面。
“溪辞!”这时,从周亦那儿得到消息的孟梦也赶了过来,然后喘着气在宋溪辞身旁站定。
宋溪辞侧头看了她一眼,还是如同看陈诗涵一样,一句话也没说,继续牢牢地盯着面前白色的墙面,只是稍稍张开口,缓缓释出了一口十分不平稳的气息。
“医生怎么说的?”孟梦拍拍周亦肩膀,将她拉到一边转角处,凑近她耳边低声问。
“大出血休克,以及眼角膜被石灰灼伤,挺严重。”周亦回答。
“意思是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