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张喝红了的脸,望向欧阳度,只见欧阳度正在给他老婆剥虾,于是又望向唐佑安,却见唐佑安正在将一块鱼上的刺一点一点地挑出,挑完后就放进了宋溪辞的碗中。
于是,韩焱搓搓手,像个流浪猫一样狗在那儿,特别可怜。倒八辈子血霉了。
吃着聊着,旁边有人感叹了句:“又快拍完一部电影了”。
于是,宋溪辞侧过头看了下那个人,然后又转过头来,用左手撑在脸颊处,一言不发地拨弄着碗中的菜。
唐佑安见状,俯下头轻声问:“怎么了?”
“不想那么快拍完。”宋溪辞抬头看着她,眉心蹙成一个小山丘。
“可是,早点拍完的话,你就可以休息一下了,不用那么辛苦了啊。”唐佑安说。
“可是……”宋溪辞转头看着她,眨了下眼睛,“我不觉得辛苦。”
“不辛苦?”唐佑安扬扬眉头,拉过宋溪辞的手臂,指了指内臂的一处淤伤,“你看,这是今天新弄的,不痛么?不辛苦么?”
宋溪辞摇头,看着她:“这算什么,只要能和你在一块儿,我觉得就什么都不算。”
唐佑安闻言,愣了下,片刻又柔和地笑了起来:“虽然你觉得什么都不算,可是,我会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