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不由吐槽,陷害女主不应该给两人下春/yào吗?看目前这yào,肯定不是能让他一展雄风的东西,不然能由得了陆北极动手?作为男人,就算他对男人没兴趣,也没道理让他在下面。
带着这种愤懑的心情,白令终于在不断地被拆开又组装中的疲倦中彻底丧失意识。
第二天,白令睁开眼,先是看到凹处弧度的白色天花板,他望着顶部呆了几秒,很快他就感受到一阵酸痛,尤其是那没办法描述的地方。身体酸痛归酸痛,头倒是没有昨晚那般zhà裂。
他的脑子很清醒,第一反应就是陆北极人模狗样,丧心病狂,对情敌下手这么狠。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陆北极见白令要坐起来,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搭手。
“……”白令深吸一口气,举起拳头就想挥上去,“陆北极,你个王八羔子,敢上老子,老子长这么大还从没有人敢这么对我。麻蛋,竟然被男人上了,真是恶心。”
然而白令目前的声音有些嘶哑,让这番话的气势硬生生地减了一半。
陆北极听后,眼神有几分复杂。
嘤嘤嘤,蓝瘦香菇,我媳fu果然不记得我了。
“陆北极,是男人的话,就趁早和苏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