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应该是昨晚淋雨了,再加今天凌晨回来冲了个冷水澡来缓解被白令挑起的难耐导致的。陆北极的眼皮倦怠地睁了一会,又忍不住闭上。
在令令的摸额杀下,闭着眼真的是太舒服了!
趁着陆北极闭眼的那刻,白令心念一动,立马弯腰,用自己的嘴巴吻上了陆北极的额头,只那么一瞬,陆北极就睁开了双眼。
白令的嘴唇软软的,微凉。他凑近的时候,陆北极能明显感受到属于白令的独有气息,那种很安心的气息。
在陆北极睁眼的同时,白令刷地后退了好几步,麻蛋,他这是怎么了?心跳得好快!倘若刚刚离陆北极继续这么近,他甚至害怕陆北极会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陆北极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摆出一副无辜地眼神看向白令。白令目前的脸微红,在头顶那对金色的猫耳衬托下,再配上那红色圣诞女仆装,就像偷食完却装作很无辜的人。
要不是陆北极努力克制,估计他的手又要不自觉地从行李箱里抽出一叠红色票票开始狂撒了。
令令亲我的额头了,怎么办怎么办,接下来是要苦苦相bi,让令令负责吗?
“陆总别误会,我刚刚那是用嘴唇来试你的额头温度,嘴唇比较敏感,容易确定。”白令深觉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