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
“这逆子也太不像话了,开着门就敢——”白丰年瞬间气zhà了脸。
“唉,真是苦了小陆这孩子了,都不敢发出什么声音来。”在黄娟看来,陆北极还是不能人事的,所以肯定是她的儿子在作孽。
“不行,我得进去训一训这个混账小子。”
“诶诶诶,别去!”黄娟急忙拉住白丰年,将他按回墙角。
笑话,谁都不能打扰自己儿子的春宵一度。
黄娟这般想着,偷偷地把门一拉,关上了白令的房门。
随着“嘭”地一声,白令猛地一颤,一看才发现是房门关了,想来应该是风大,他也没多在意。
第二天微微亮,黄娟就敲响了白令的房门。
白令迷迷糊糊地从被窝里钻出来,一瘸一拐地开了门。虽然在陆北极帮着涂yào按摩之后,他的脚已经好许多了,但是要想和平常一样,还是需要几天恢复的。
“妈,这天都还没亮全,你干什么呢?”白令揉着惺忪的双眼,时不时打个呵欠。
“妈煮了碗红枣鸡蛋羹。”黄娟将手中的那碗散发着红枣和鸡蛋的香气的羹往前抬了抬。
“谢谢妈。”白令说着就要端过鸡蛋羹来尝尝。
“诶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