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说话,我就说怎么这么不高兴呢。”
安宇亭朝他怀里蹭了蹭,不知道是不好意思还是不想说话。
易亦拍拍她的后背, 给她把一通乱动蹭乱的被子掖好。
“你怎么像我妈一样。”安宇亭声音闷闷的。
帮她请假, 给她办住院手续, 陪她住院,这些都是她妈才干过的事情。
“可不就是养了个女儿吗。”易亦轻轻地梳着她脑后蹭乱的发丝,“上辈子的女儿这辈子的小情人。”
她突然想到之前他好像说过类似的话,抬头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他坦坦dàngdàng地任她看, 不辩驳不解释。
安宇亭重新躺下来,他早就对自己有所图谋的想法已经在脑海中完全成形:“骗子!”
那就当骗子咯,易亦朝临床的病人笑笑。
“那学校有跟你说找谁来帮忙吗?”安宇亭的声音轻轻的,如果不是因为嗓子哑了,应该是细细软软的声音,因为重新吊上了水,所以手也不能动,只能翘手指勾他放在床边的手掌。
易亦认真观察着她吊水的速度,对她的这个问题表现得漫不经心:“管他,跟我们无关。”
安宇亭看着他的样子轻轻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