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鹤就忙了起来,手里一堆要处理的事,她本身就处于上升期,哪个导演不是整天忙到晚,也就她和个学生一样,还腾了个把月来过年。
而且梁鹤一忙起来,除了书桌是干干净净的,整个人都乱成了一团。衣服穿反了也不知道,袜子胡乱套上,颜色不对也看不到,还成天顶着鸡窝头。甚至有天早上迟扬亲眼看见她把洗面nǎi往牙刷上挤,明明眼睛还睁得大大的,亮得很。
从此梁鹤起来,牙刷都是挤好的,衣服袜子也都是放在床头上的。
即使这样,一上午下来,梁鹤的衣服就会变成皱巴巴的,迟扬给她扎好的马尾也松松垮垮地挂在头上,碎发全跑了出来。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支撑着她每天准时做一大桌子好吃的菜。
“今天吃糖醋鱼怎么样?”梁鹤乖乖地坐好,任由迟扬帮她把乱七八糟的头发扎好。
“好。”迟扬漫不经心地应道,只要是她做的都可以,他不在乎吃什么。手里却细心地把每股打结的头发分开,小心地把梁鹤的头发扎好。
越是和梁鹤相处,迟扬就会越了解她对自己穿着打扮随便到令人发指。
梁鹤搬家那天,迟扬准备打电话给搬家公司,结果她两个箱子解决了。一箱半稀奇古怪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