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苦,“连珏,你是不知道,自从你们两个成婚后,我在家每天都过得心惊胆战的,就怕我爹突然哪一天找我算账,你看你们成婚那日我都没敢来,今日好不容易壮着胆子上你门,还得时时留心有没有被我爹的人看到。”
莫连珏忍不住嗤笑:“你在那边做贼心虚,我看你爹却根本不在乎,白国舅深谋远虑,步步为营,绝不会被你这点水花搅乱步骤。”
“我爹自然是比我厉害百倍、万倍,可我终究是心中有愧,是我对不起凌苏,让她嫁了一个她并不想嫁的人,唉,罪过,罪过!”每每想起,他便心如刀割,未知她是女儿身时,他诚然把她当兄弟,当朋友,后来知道了,他时常在想,若是他能把凌苏娶来,那该多好,既能拥有佳人,还能为爹添一份助力。
虽然她确实不想嫁给莫连珏,但相比莫连珏,这个嘴欠的家伙才更让人讨厌:“莫连珏,你jiāo友的眼光很成问题!”
莫连珏但笑不语,若说他jiāo友的眼光有问题,那她——岂不是五十步笑百步?白逸衡这人虽是不靠谱了些,但多少还是有些用处的,而有用处的人,他向来不会放过。
“凌苏,你不要这么说,好歹我们也曾是朋友。”白逸衡不服。
方凌苏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