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眼:“你——你来那个了?”
“嗯。”
“怎么这么不巧啊。以后几天估计都是魔鬼训练。要不这样,你跟教官说一声,在旁边休息算了。”
杨慧chā话:“我觉得不行。你看咱们班教官凶得那样,除非天塌下来,否则他压根不会讲情面。”
“没关系的,我可以照常训练。”阮年不太在意地笑了笑,“只是站站军姿、走走正步,偶尔跑两圈,都没什么问题。”
“啊,照常训练?”宋菀颇为意外,“你都不痛经的吗?”
阮年摇头。
“天哪,我最羡慕不痛经的人了!”杨慧激动得猛地坐直身子,又嗷嗷叫了两声腿麻,才接着说,“阮年你可太幸运了吧,不用体会那种痛不yu生的感觉,啧啧,想想都羡慕啊。”
宋菀拼命点头表示赞同,又问:“我听说有人天生就不痛经,你也是么?”
“其实——”
阮年刚要说话,却听见住在隔壁女生寝室的一班临时班长张荔探头进来:“刚刚接到通知,晚上八点半去cāo场集合,大家做好准备。”
话音未落,已是哀鸿遍野。
第二天早上,杨慧是被宋菀拍着脸叫醒的,她卷着被子蒙着眼睛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