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看合不合心意,还有没有什么要添置的。”
“谢谢,让您费心了。”
她语气极其礼貌,但笑得弯弯的眼睛却增添了几分俏皮,使得这番道谢并不显得生疏。
晚饭后,阮年下意识地就开始帮忙收拾,付遥原本要拦着,但看她做得自然又顺手,便笑着默许了。反正有洗碗机,只要帮着擦擦桌子,把碗筷拿去厨房就行。
季淮父子一吃完晚饭就出门了,一个是去加班,一个——按付遥的说法,是出去“野”了。
带阮年上楼时,付遥好奇地问:“小阮啊,你平时不上学的时候,一般都在家干些什么?”
“嗯……做作业,看书,上网。有时候弹弹钢琴。”
“你也会钢琴呢?那在我们家也可以弹呀!”付遥颇为惊喜,“书房就摆了一架。季淮小时候学过,但他现在都不大练了。我好久没听过琴声了。”
阮年怔了一下,小声道:“其实我也挺久没系统地练过了。”
“哈哈,没事儿,不用有压力,不会让你表演的。”付遥见她紧张的样子,笑起来,“阿姨只是告诉你,周末要是想弹琴的话,去书房弹就行,还有一堆现成的琴谱呢。”
“嗯。”阮年点点头。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