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还是早点睡的好。”
“习惯了,早了睡不着。”
见他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严重xing,语气还轻描淡写的,阮年皱了皱眉:“你没看过,熬夜导致猝死的那些新闻么?”
季淮:“……”
阮年把他的沉默当作动摇,趁热打铁:“是真的,有实际案例的。不比你那糖化反应缺少科学依据。”
季淮有点无奈又有些好笑,不得不说阮年的说教还真特别,能把明明一本正经的东西,愣是弄出几分胡搅蛮缠的意味。
然而更多的,却是觉得温暖。
被人关心和担忧的温暖。
人被这种温暖包围时,除了感动和贪恋,往往还会忍不住想稍微“作”一下。
季淮就没忍住。
他转头,盯着阮年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直到她装作若无其事的脸上已经浮起淡淡的粉色,才轻笑了一声,问:“没想到,你这么关心我的身体啊?”
于是,接下来的车程,阮年都不理他了。
不作死就不会死。
*
车开到季淮家时,已经是暮色深沉。
两人步在别墅区安静的小径上。路灯昏黄,光影婆娑而温柔。
眼看了就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