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人还似笑非笑地盯着看。
阮年又羞又恼,可皮筋断了身上又没有带新的,只有一边用手将头发拢了拢顺了顺,一边拿红红的眼睛瞪对面的人一眼:“看什么看!”
她自以为很凶,披着头发能媲美“金毛狮王”。其实因为刚哭过,声音有些发颤,一时也提高不了音调。眼神也湿漉漉的。
在季淮眼里,完全就是只zhà毛的小nǎi猫。
他被吼了也不恼,反而还不易察觉地走近了一步,移开些目光,慢悠悠开口道:“没看什么,不过那只猫快被你吓跑了。”
阮年闻言立即噤声,转头去瞅小猫。
然而那只小橘猫根本没有被吓着,还在原地用一双圆眼睛盯着她看得起劲。
阮年便又回头瞪他:“骗人!”
季淮笑了。
阮年原本还满肚子气,这时却有点愣怔。
这人虽突然冒出来,举动也有点冒犯,但笑起来,可真好看啊。
阮年那时候到底还是孩子心xing,也顾不得别的人,反正这儿还有猫撸,也不急着回去了。
何况她一时也还不想回家面对母亲和弟弟,怕自己再次失控想哭。
于是那天傍晚,她便一边逗猫,一边有一搭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