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阮年的许多决定,包括住我们家这事,他和阮年的妈妈之间其实是有些分歧的,只不过因为他在外地工作忙,和家人两地分居,孩子基本都是阮年的妈妈在照顾,所以还是听她的为主。”前几天工作忙,季泽文也是今天才有空和妻子说起这件事。
付遥明白了:“所以你是说,阮年的父亲其实是不希望她住在咱们家的?”
当时他们提出让阮年寄住在他们家,阮母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的一口应下,没想到现在看来,她和丈夫之间并未真正达成共识。
“他应该是希望阮年能在一个更为独立的空间生活吧,也有点儿觉得麻烦了我们的意思。”季泽文解释道,“不过他目前也没有想到更好的解决方法,阮年肯定至少要在咱家再住一段日子的。”
“哎,年年在咱家住得好好的,这要是真要搬走,孩子多折腾多不方便。”付遥其实还想说阮家对孩子也太不够放在心上了,但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世,不好在背后议论,便只叹口气,不说话了。
季泽文明白妻子的感受,别说她那么细腻又情感丰富的人,就是自己,听到阮年父亲那番话,都不敢苟同他家潦草的育儿方式。
又或者说,潦草的只是育女方式。
毕竟据他们所知,阮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