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跟阮年的父亲通电话时,他言语间就表露出过这类意思。
“应该是。不过他好像还没有和年年商量这件事。”付遥道。
季泽文了然:“那大概今晚就会征求年年的意见了。”
付遥有点怅然:“哎,还真有点舍不得年年搬走。小淮你说是吧——小淮你怎么啦,不舒服吗,还是困了?”
季淮紧闭着眼,揉了揉太阳xué:“头有点疼。”
付遥的注意力立马转移了:“该不会昨晚又熬夜了吧?”
“没有。”季淮侧过身。
付遥见他一副不想说话的样子,也就不再多问了,转头去和丈夫聊今天家长会的内容了。
当晚,季淮久违地失眠了。
阮年刚搬来时,她就住在隔壁房间的这个事实,让他半夜难免辗转反侧,后来也就习惯了。
而这次她没有睡在隔壁,却让他久久难以入眠了。
于是,季淮第二天也起得格外晚。
他下楼后,下意识的环视了一圈,父亲抱着笔记本电脑坐在客厅沙发上,母亲在阳台浇花,家政阿姨在厨房做菜。
没有昨晚害他睡不着觉的人的身影。
付遥这时笑着走过来:“我说大少爷,终于舍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