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前飘动。
电影里的章子怡，和坐在他面前的钟篱，到有了异曲同工之妙。
“走吗？”纪东凌轻声问。
钟篱勾了勾嘴角，微眯眼睛，问：“纪东凌，你记得我吗？”
纪东凌微微疑惑，这是个什么问题？
钟篱见纪东凌没明白，轻轻缓缓吐出三个字：“顾、茗、悠。”
纪东凌面色一僵，眼神暗了暗。
结痂的伤疤也总会有人刻意去碰，不是她们带着恶意，而只是她们不够善良。
第07章
纪东凌觉得现在的自己，跟个疯子差不多。
忙疯了。
从鼓浪屿回来后的这小半个月里，他每天平均只睡了四个小时，常常在公司加完班回来洗个澡换身衣服，就又出门了。
要么出差，要么继续工作。
他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完全停不下来。
导致他偶尔喝完一杯用来提神的黑咖啡时，大脑被咖.啡.因刺激的有点兴奋，回想起鼓浪屿那两天的事情时，仿若南柯一梦。
那天本应该是还算美好的出游，可钟篱突然提到了顾茗悠。
那三个字一说出口，纪东凌像是心脏上的旧疤又被人划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