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谈生意嘛？”
谈生意不都要拿合同吗？可过去几个小时里，两人只有喝咖啡聊天。
纪东凌喝着钟篱煮来的黑咖啡，慢悠悠的说：“是啊，总有一天他会跟我签的。”
“潜在客户你都跟他聊这么久？就这样浪费一下午？”钟篱不相信。
纪东凌轻声笑了笑：“怎么是浪费，你不一直都陪着我吗？好了，我接下来没事了，悉听尊便。”
钟篱眼睛一亮，就开始和纪东凌商量接下来干什么。
现在时间还早，也太久没运动，就动身去找网球场。
上车后，钟篱刚扣上安全带就感叹：“啊，纪东凌，我都不知道你还会炒股！感觉你身上我不知道的事越来越多了。”
纪东凌勾起嘴角：“不是你说，距离产生美吗？”
钟篱摇头：“还是得适当的靠近一点点……”
纪东凌的笑dàng漾开来，凑到钟篱耳边，压低声音说：“干脆负距离，怎么样？”
那话带着挠人的热气一起钻进了钟篱耳里。
脸上滚烫，钟篱瞪过去一眼。
纪东凌静默片刻：“不去健身了，回家吧。”
“阿？”
“我想和你负距离。”纪东凌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