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
中国东南地区照例高温预警,大地炙烤,煎蛋熟在沥青地上,没人再侧目。
那是旧新闻了啊。
这么热,也还有yin凉处。
一块钱投币,坐五路公jiāo十站到头,城市盲肠一样的绿化角落,沿着尘土路在巨大蝉鸣声里走三分钟,左拐,就是好yin凉。
废弃的半个植物公园睡在那。
前代市长的好杰作。城市规划沿城绿化,拔草种树,“创城”再现佳绩,做到一半捞够本离职,下一任上来,绝不会接手前人的烂摊子,伸伸手脚,非要自己大干一番新事业。于是这建了一半的郊区景观园就睡在这里,恐怕还要永远再睡下去。
至于木木怎么知道的,你问她,她也只管笑笑,并不说话。
“哟~邱霍星,你来的好早啊。”
鸭舌帽,大马尾,紧身运动背心luo/露大片麦色肌肤,肚脐小小的,低腰裤露出一点人鱼线。
邱霍星撞见她第一秒就狠狠屏气,咽口口水,视线跟随她身上一滴汗滑过颈,落下锁骨,隐没到沟壑深深yin影里。
眼帘垂下,搂着猫手臂紧了紧。
毫无疑义的嫉妒陡生。
他不仅嫉妒那滴汗,更嫉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