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她说。“这片湖是死水,上面那边有个凉亭,下面是不锈钢阀门,那时候一到周末就有大人穿着防水服过来,顺着凉亭跳下去,站在水里把阀门扳开放水,等放干净了,再用对讲机联系另一边水塔的人开总闸,水又咕嘟咕嘟灌上来。”她手指在着早已空无的地方划个小圈,jiāo握的左手无意搓了搓他指尖。
他指尖凉如温玉。
“那时候我喜欢站在凉亭栏杆外的边上,躲着放水的工人,躲着到处找人的父母,看水一点点漫上来,没过凉鞋。”
她没有笑,瞳孔微张目光迟滞,出乎意料陷在回忆里,侧脸暴露几分柔软,蚌肉一样。
实在没法,夏风太暖回忆太淡,风滚草一样狂奔十几年,猛停下来回头看竟统统成了空白,印象最深的,还是童年。
是父母还在的时候,幽幽灌满死水的池。
“嗯。”
轻风又起,邱霍星停一停,应了声。
这次是认真应的。
她望着池子,邱霍星望着她,被那罕见的[弱]震撼,又为偷偷窥到这一面心头窃喜。
那是,连他都不知道的曾经。
木木被他应声一震,恍然回神,半晌有些后悔。他们才刚刚开始,她却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