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长的“失联”时间就是她去美国做裂谷的极限挑战,而他没能申下签证,只能在国内等她回来。
整整三天,72个小时,抓心挠肺,吞心噬骨。
太难受了,那时候一分钟看不见她,都难受的要命。
何况现在。
邱霍星从地上爬起来,慢慢地把套头帽衫脱下来开始换衣服,低血糖和严重睡眠不足让他眼前发黑。
他缓了一会,穿戴好,给猫换了粮,蹬上靴子准备走出去。
行了两步,他站在原地想了想,又折回家拿上了那个运动水瓶。
外面阳光刺目,他扶着单元门站了一会才适应过来,深吸口气,走去坐公jiāo。
炎夏高温止不住扑面而来,邱霍星因为少食和缺眠身体一阵阵发冷,太阳xué跳痛,在阳光下站了一会就开始口干舌燥。
他顺路买了瓶水,完全忽略了报摊主那一脸看抽大烟老烟鬼的眼神。
身体各处机能都在叫嚣停摆,警告他迅速补眠,可比起生理本能,还是另一个地方火烧火燎的渴着。
那个焦渴,他不能忍耐。
邱霍星先坐去木木家看了一眼,发现她不在家,他站在原地思索了一下,又乘地铁去了他原先打工的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