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条宽松的短裤,露到膝盖上面。
大概因为在家,她脑后头发松松挽了个小髻,圆圆的道姑头,邱霍星眯起眼分辨了一下,才发现她chā头发的不是簪子,是根圆珠笔。
他反应了会儿,轻笑一声,忽然卸了劲似的,顺着水泥墙出溜到地上。他坐在那个熟悉的窥视点,两只胳膊搭在膝盖上,歪着头看她,心里很平静。
邱霍星其实很清楚别人对他这种行为打的什么标签,痴汉,跟踪狂,疯子,变态,还能有什么。
世界上总有人义正言辞慷而慨之,类比举例,什么样的感情是健康的,什么则是不健全的,在他们说,诸如嫉妒、独占什么的,都该划入病态一栏,说得好听一点,叫做情深不寿,叫做过犹不及。
可谁能在这场yin阳之争里调和出赢家,谁又能说,我才是医生,我来诊断你。
你凭着什么呢。
因为少,而说起其之为错,这是有些没道理的。
邱霍星被扔在这大染缸中沉沉浮浮近三十年,受着条条框框,下意识觉得自己的行为是错的,可压在这地下的,总有个小人低声呢喃。
说到底,他只是要看到她,就行了。
他其实求的不多。
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