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全程都跟瘪了的小豆芽菜一样蔫巴,但脱衣服时候还是很不争气的脸红了,最后要不是看木木要直接上手撕,他可能还在那纠结是先脱左手还是先脱右手。
可就这样,他还是护着手,没让木木看见他手上的疤。
人总是会生出些不合宜的心来,做出许多不合宜的姿态,攀比由甚。她说那人好,你就会在心里想,我有没有这么好,我哪儿比他更好。
即使攀比的,是昨日旧时光中的自己。
邱霍星有时也困惑,可他的确,不愿说。
他把衣服折好搁在床头,犹犹豫豫的躺好,抬眼看着她。
“我……我睡这,真的可以吗……”
邱霍星嗓音有些沙哑,疲惫和压力积累,吃几分,脸上就显出几分。
他微抬着眼皮看着木木,话很犹豫,眼神很乖。
他平躺着时,脸上的碎发向后落下去,露出那张清秀的脸,可惜唇色惨败,眼一闭上,就跟被人卯了一样。
木木摸摸他脑门,放柔声音,说“真的。”
她冲他笑笑。
“我要去咖啡馆那把jiāo接办完,得走了,你睡一会,要是醒了我还没回来,你就给我打电话。”
她把邱霍星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