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偶尔进他卧室收拾一下房子,拉开窗帘才发现,他屋里墙漆底色是黑色,窗户缝用喷胶封死了,整一个密室,通风只能开着门打开客厅窗户,她问了他才说,是因为神经衰弱,有时候半夜做噩梦,醒了就再睡不着。
没有故事里那些奇迹,什么有了木木,他就能抱着一夜好眠。病就是病,跟她一块睡觉时,邱霍星还是很痛苦,安眠曲和轻拍只能增加这种痛苦。木木只好减少动静,两人都做出了一定的妥协。
妥协,这是木木曾经,没有想过的。
这是一场较量,也是一场游戏,在犬牙jiāo错的边缘,两个几乎完全相配的灵魂打磨自己,收敛或得寸进尺,太极yin阳,齿轮嘎吱,磨合揉杂,将对方镶入自己。
邱霍星不再单薄,他在她视野中暴露得越多,越成为一个丰满的,有些懒散的,专注于她的废柴。
木木检审自己,觉得平心而论,也是有些不正常的——
她心灵深处,实际相当喜欢这种专注。
在最初的惊悚过后,她虽然仍旧不愿多看,不愿多进他的房间,但她默许了这些,她默许了他逐渐蔓延过来的*。
她投入了名为邱霍星这张黑网,摊开了自己的一切。
虽然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