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前,走过去坐下试了试,又站起来调整角度。
“画画不仅仅是画就行了,还要考虑很多,出版签约,洽谈,接自己不喜欢的画,这不都是憋屈,但是这么多过来之后,你还能跟我说‘我觉得这种做法有点憋屈’,这很厉害,邱霍星。”
她放弃调整机器,拆下三角架手持着,透过镜头看着他,“洗尽铅华之后,还保持赤子之心。”
“......”
邱霍星低下头,局促的搓搓手指,脸红了。
“我.....我没你说的那么好......。”
他闭一闭眼,想起一些事。
【帮你除掉她可以,但我要木林诺。】
“真没有。”
“有没有的呢,我觉得有就行了。”
木木走过去深吸口气,打开之前几条微博盘点酝酿了一下情绪,转头对邱霍星说“走,去你卧室。”
邱霍星顺从站起身。
进了屋,木木将床上月灯抱到屋中央调整到最亮,圆亮月球光辉,照亮经久黑暗的房间,同样照亮屋中密密麻麻的照片,摆件,私人用物。
邱霍星被木木推倒在床上,目光有些迷茫。
“木木?”
“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