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都不行!”话落又哭着说:“我儿子不懂事,你别怪他……别……别杀我……”
邱霍星看着她,没有应声。
愤怒和怨恨在这种时候是不适时的,毕竟一个人如果有生命危险,她说出什么话来都不过分。
女劫匪很快向下挪开qiāng口,转回头去低声和同伴商量,银行里除了细微的哭声外一片死寂。
过了一会,大堂角落里有人打了个喷嚏,邱霍星忽然又听到那个女孩跟他说话。
“你要打电话吗?”
邱霍星忍了一下,用很低的声音回答:“你有手机?”
“有。”她说,“他们觉得我还小没有手机,没收我的,但我拿着也不知道应该打给谁。”
邱霍星说:“等我挪到你那去,你给我塞到口袋里来。”
木林诺说:“好。”
邱霍星小心地抬头,三个劫匪都背对着他。
他慢慢开始往木林诺那里挪动。
邱霍星挪动的幅度很小,行动也不快,但面对着他的人都能看清他在干什么。除了被迫和木林诺分开,蹲坐在对面墙前的她父母,还有成为人质的邱霍星母亲。
“你干什么!”
这一嗓子出来,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