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风似的走了。只剩我们几个呆呆的望着桌子上的白帽子。
朱棣面色冷峻,将帽子递给三保,“既是道衍大师送的,你便帮本王好好收着吧。”
他的表现就好比扔走一块烫手山芋似的。
徐辉祖也是面色沉重,甚至有些苍白,嗫嚅几下,勉强笑道,“姐夫,我想去看看姐姐,前段听说她身体不好呢。”
朱棣挥挥手,“你去吧。”
徐辉祖走到门口,突然回身道,“姐夫,你这个琴师有意思的很呢。”
朱棣瞅了我一眼,对徐辉祖道,“你要是喜欢,哪天叫你姐姐也给你找一个。”
徐辉祖只是歪嘴笑了笑,便出去了。
待他们都走远了,朱棣伸手将三保手中的白帽子接过,点燃了一根蜡烛,将帽子缓缓烧了,“这段时间你别去鸡鸣寺了,尤其不要再见道衍了。还有你,也别出去了。”
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是看着我的,我不知道自己又闯了什么祸,只能小鸡啄米一般的点头。
三保心事重重,“王爷……”
朱棣摆摆手,“你也下去吧。”
三保听了朱棣的话,只得垂首退下,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看了我一眼,颇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