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时朱棣和三保也都赶了过来,朱棣皱眉,不容分说的将我搂了过去,说道,“你们都转身。”
三保肯定是听主子的,徐辉祖迟疑一下,迫于朱棣的yin威也转过身去,朱棣一把将我胸口的衣服撕开,眉头拧得更紧,从自己的衣袖上扯下一块,将血污擦干。我低头一看,只见自己胸口上有个血窟窿,本来还没有那么害怕,这一下子就觉得虚弱,头晕目眩起来。
朱棣将随身携带的yào全部倒了上来,将自己内衣上扯下干净的一块,将我的伤口包扎起来,又将自己的外衣披在我身上。如此一番,他已经luo露上身,露出肌肉匀称的身材。
要不是我浑身疼得厉害,只怕我还要咽一口口水。
不过朱棣也没有给我这个机会,他将我拾掇好,就打横将我抱起,跳上他的马背,只回头对马三保说了一句,“回去带大伙进城找我。”
说着他就带着我先往城内赶去。
我一路上迷迷糊糊的,一时迷糊一时清醒的。只有胸口的痛苦传过来是清晰的。可能我有时候会发出不自觉的呓语和呻吟。这个时候朱棣会轻声哄我,“别怕,马上就有大夫了。”
我仰躺在他怀里,那种久违的安心又再次袭来。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