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说道,“我先回去了。”
他就这么走了,我心里有些失落落的,不过把两个祖宗都送走以后,确实开始觉得有些头晕眼花,胸口发疼。
摸着胸口,我突然回忆起那天还在树林子里的时候,朱棣赶到我身边,将我的衣裳全都扒了替我清理伤口……他还细心地让三保和徐辉祖都转过身去了。可是他自己……
想着想着,我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直到第二天天光才醒了过来,只是口干舌燥,浑身无力,那两个照顾我的fu人进来给我送食,摸了摸我的额头,全都惊慌失措,“这位nǎinǎi怎么好端端的发起烧来了?!浑身滚烫的。”
我模模糊糊的听着她们说话,想开口却张不开嘴,想起身却毫无力气,只得眼巴巴的躺着,恨不得有一股清泉灌入嘴中,以解我燃眉之渴。
没多大一会,我似乎听到了三保的声音,又夹杂着一个老者的声音,一双手在我额上手腕上捏捏摸摸,半晌,我的头上多了一块冷布,冰的我彻骨清凉,舒服的不行。
不多会儿,又有人开始撬我的嘴,给我灌苦的像黄疸一样的yào水,我嘴里说不出话来,要不然我一定会破口大骂,姑nǎinǎi想喝的是清水,谁要你们给我灌这个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