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问他自己为何不能担当太师之职,只能屈居太傅。
现在这个老儿每每上朝呈奏,父皇也都是爱理不理,只怕他心中也十分愤懑,想着法子的弄些事情出来,让人家注意到他。”
朱棣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蓝玉竟然这样恶行满贯,我所知道的,只有他也参与了jiāo趾国火yào采购。看来史书记载也不全面,众人都道朱元璋生xing凶残,容不得人,其实谁又知道这些人一个个如何挑战皇权?
朱棣跟我说完这一番话之后,也是气愤,只闷闷的不说话,良久,才沉声道,“只怕是另一个胡惟庸。”
我心悸,他不止知道蓝玉会被处罚,甚至知道他会连累许多人一起被处罚。
“那……王爷还打算去见蜀王爷吗?”我怯生生的问道。
朱棣笑了笑,“见,当然要见。”
这……真是出乎我的预料,我不解,“王爷既然知道蓝将军事发不过是旦夕之间,为何还要趟这个浑水?”
“老十一是蓝玉的女婿不错,蓝玉是父皇的臣子才是最重要的!既是父皇的臣子,老十一贵为皇子,还能被他一个老朽给生生拖累了?”朱棣眼明心净,看待事物果然与众不同,我也不知道他的决定是对是错,但是他既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