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社jiāo手腕都拿出来,如今我们要走,只怕她比朱椿还要难过。
因为朱棣想着赶回北平过农历年,所以路上我们并未多做其他停留,其他地方的藩王也并未拜访。有时候我想着,时间过得也真快,转眼我到燕王府已经快两年了。去年年宴在皇宫之中为朱元璋献曲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可是如今太子驾崩,新立太孙,早已物是人非。
十一月底,我们总算是赶到了海津口。海津也就是将来的天津。离北平不过几天的路程了。这一晚上,我们歇在一家客栈,想着没几天就要回到北平,竟有一种要回家的感觉。我双手枕着头,望着窗外一弯明月,感慨颇多,良久不能入睡,忽闻得窗外一声鹧鸪叫声。
这一声鸟鸣,划破这宁静的夜晚,好像在完整的黑色夜幕之上抓撕开一道口子。我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蹑手蹑脚走到窗前,果见客栈的院墙之上有一个模糊的黑影。
朱棣与三保与我住在对门,是见不到我这边的情况的。我想了想,还是从窗口跃出,一路飞檐走壁的摸到那个黑硬的所在。
鹧鸪叫是爹爹教我的,唯一一个也学会了的事越龙城,十年来,我们时常用这声音互相联系对方。
越龙城果然伏在墙根,见到我,咧开嘴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