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摸到这里来都不知道,“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听我一句打趣,徐辉祖摸了摸后脑勺笑了起来,“赫连小姐雅兴,竟还能作诗。”
我叹了一口气,“徐公子为何喝的这样醉?”
一向放dàng不羁的徐辉祖,在我问完这句话之后,有半刻的沉默和晃神,我以为他是被酒精麻痹了大脑和神识,一时反应不过来,多年后,我才知道,我错了。他只是想起了一个人罢了。
徐辉祖将身上的衣服拈了起来,笑道,“多谢小姐垂爱。”
我摇摇头,“任凭什么人,见到你这样一个翩翩浊世佳公子醉成这样,也要给你添一件衣服的。”
徐辉祖噗嗤笑了,半晌,说道,“能不能赏我一杯茶,渴得很。”
看他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受气的小笼包,一个天真的小孩子,这样的表情,要不是做在他这样一张俊秀的脸上,出现在任何一个g rén的脸上,都会显得无比奇怪惹人讨厌,但是在他脸上,竟能激起我这样一个冷血之人的柔软,我二话不说,便去替他倒来了一杯热茶,“喏,你喝了就赶紧回去吧。”
徐辉祖摇摇头,“我可不回去了,这些人拿酒当水喝,只有姐夫能扛得住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