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满脸恼怒的将yào罐子打碎,见到我回来,一下子愣住,正想拔剑朝我刺来,我冷笑了两声,“歇歇吧,你好好地都不是我的对手,更何况是现在。你不是生气两个人质都跑了吗,我现在回来了,也不必生气了。”
“你为什么回来?”他嗫嚅几下嘴唇,终于说道。
“帮你找孩子。”
杨顺不敢相信的盯着我看了一会,终于又回到我给他临时铺的“床”上坐下了,我将碎掉的yào罐子捡起大半个残骸,又生了火将yào熬了起来,送到他嘴边让他喝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问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我苦笑一下,“你现在想不想杀我?”
“……”杨顺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看来还没有做好决定。这样说吧,还是我跟你说的那几句话,我们锦衣卫不过是执行任务,与你们无冤无仇。现在我不是锦衣卫了,就拿你当个普通人,你遇到了困难,我起了恻隐之心,帮你个忙罢了。”
“可你放走我那孩子的时候还是锦衣卫。”
我嘴角抽动,半晌,“那是我做锦衣卫的时候唯一一次没有干净利落的办好所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