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起来,没有一个有还击之力。想到这里,我把刘大叔平时用来防身的大刀拿到手上,跃到那几个人面前,喝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时候我才看清来人一共有五个,各个凶神恶煞,满脸横肉,一看就是此间专门做绿林买卖的,其中一个人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话,我一句也没听懂,另一个领头人用蹩脚的汉语说道,“中原人,此路是我开,此草是我栽,要想从这过,留下买路财!”
听到这几句话,我差点没笑场,终于还是忍住,“你们这是打劫的意思吗?”
“对、对!就是、就是打劫!”那个说汉语的土匪大概平时只是勤练刚才那段话,别的话根本说不稳。
我指着他笑道,“你连话都没学好,还想打劫?”
那人哼了一声,气得鼻子都在冒气,“哪里来的娘们儿,挡老娘发财路!”
我越发笑了起来,这人连自己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着实的可笑,他举着一把砍刀冲向我,力气十足,却笨拙有余,我从他腋下蹿到他的背后,一脚踹在他的背后,他一个狗啃屎摔倒在地,满嘴都是泥沙,恨得牙关紧咬,转身使出了吃nǎi的力气将砍刀朝我掷了过来,我用自己的钢刀接住那砍刀,两把刀韧对刃的转了两圈之后,我轻轻一甩,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