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从此夫唱fu随子孙满堂承欢膝下,可是现在看来……”
我打断朱棣的话接道,“现在看来,这一对苦命鸳鸯都是一根筋牛鼻子钻进了牛角尖,一个不愿嫁一个不愿娶,所以王爷想g rén之美促成好事,是不是想叫我做个媒人牵根红线?”
朱棣握住我的手,“知我者非你莫属。”
本来我是兴奋于要为三保做一件事,可是朱棣这样牵住我,我又别别扭扭的往回缩手,声如细蚊道,“王爷,您松松手……”
朱棣却并未松开,“本王只是跟你说你可以不嫁,并没有答应你什么都随你的意。”
我尴尬的立在原地,心脏却扑通扑通的跳着,忽然有些贪恋这手心传来的温度,一时间有种如临深潭之畔只为观鱼戏水间的感觉。朱棣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的手,好像方才看他的沙盘一样。
一时间,整个帐篷里只能闻得心跳声,呼吸声,外面士兵的cāo练声甚至显得里面更安静了。我的脸也不自觉的一点点烧了起来,这时,三保在外面咳嗽一声,朱棣才慢吞吞的松开了手。直到三保走了进来,我抬眼偷看三保,他似乎也是偷笑着,我更加害臊,只得背过身子,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王爷,据前方先锋报告,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