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真。
我把自己那半块镯子掏了出来,断口依旧锋利,与朱棣那半块已经形成鲜明的对比,甚至不像是同一块镯子上分出来的,讽刺的提醒着我,朱棣与我不是同一类人,我们本就不该有jiāo集。
诺敏这一闹,军队停止了前进。接连几日我们都停留在此处,为了节省粮食,大家每日份例的伙食减少了将近一半,也不能再cāo练士兵了。纵是三保这样喜怒不形于色的人,脸上也开始现出了焦躁。这一日,我正与宝儿下象棋打发时间,三保忽然闯了进来,急冲冲的问道,“赫连,王爷有没有往朝廷送回求助信?”
我点点头,“送了啊,我亲眼见他写的信。”
三保摇头道,“那就不对了,军中送信,都是两匹快马jiāo换着骑,信差也是不休息的,不管粮草有没有来,信差应该带着回信赶回来了。可是已经这么多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倒是前锋带回消息,岱钦的队伍离我们只有两百里了。”
我大惊,“怎么会这样?咱们剩下的粮草还能撑多久?”
三保心事重重的摇头道,“顶多三天。”
我立刻将棋子收起,披上外衣便往外跑去,到了朱棣的住处,只见他依旧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点着一盘龙涎香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