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右等,他却依旧站着不动,我不禁着急问道,“王爷,您的腿还在发麻吗?”
朱棣皱眉道,“是啊。被你当了一夜的枕头,血yè流通不畅。”
我听说过如果长时间血流不畅可能会造成组织坏死,看着朱棣现在的模样,这么久都没有缓过来,我担心起来,该不会是腿被我枕坏了吧!
我吓得连忙蹲下身子,在他腿上轻轻揉捏起来,“王爷您可不要吓唬我,咱们快些回去看大夫吧……”
我还没有说完,朱棣已经将我压下身来,对着我的咯吱窝和腰窝挠了起来,一边哈哈笑着,“叫你淘气!”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早就好了,只是故意装出这个样子报复我方才捉弄他的仇。我本就怕yǎng,一时间被挠的无处躲藏,与他在草地上打起滚来。
朱棣挠,我躲,没两下我们就滚得离马儿七八丈远。朱棣挠着挠着,突然停下了手。此时他正压在我的身上,双手按住了我的双手,双腿抵在我的腿上,我一动不能动。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我,我一时反应不过来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猛然觉得脖颈间凉飕飕的,垂下眼帘一看,才大惊失色,原来滚到现在,我胸口的布扣全部开了,只漏得一块葱绿的抹胸和一片白花花的肉在外,迎着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