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岂不是我害死的?我杀过的人那样多,可是却从来没有这样造成一个人的死亡过。
铁老夫人已经背过气去,大夫又忙着给老夫人救命。铁弦也是背着突如其来的惊变给震住了,还是铁兮君的nǎi娘一边哭一边喊人,“都呆站着做什么!还不快把姑娘送回屋去换衣裳!难道叫她赤条条来,还这样赤条条走吗?”
铁老夫人听见这一句,又哭天喊地起来,只指着铁弦的鼻子骂道,“君儿枉有你这个哥哥!”
我一步一挪走回去,只见朱棣正从徐辉祖的房间走出来,我颤巍巍的问道,“他怎么样?”
“好像痰迷心窍,呆住了。”朱棣皱眉,心事重重。
“铁兮君乃是自杀,大夫说她跳湖之前还吞了duyào。”
“你下午找她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我一边摇着头一边落着泪,“我看她的模样很是忧虑,就没敢跟她说什么,谁知道,谁知道还是这样……早知道我就不找她了。”
朱棣往外走去,“你在这里看着辉祖,我去看看那边怎么样了。”
我点点头,缓缓走到屋内,只见徐辉祖已经躺在床上,脸色也是蜡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时不时的煽动两下,表示着他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