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全部一卷收了起来,躲到一座假山之后,想着趁来人不注意便迅速离开。
“正是心不静,钓鱼考验的乃是耐心,本王的耐xing还需要练练。”朱棣的声音依旧是那样不温不火,我心中惊叹,朱棣怎么会到这里来了?
“老身年轻时也与王爷差不多呢,不过在这燕王府一隐便是十九年,已经什么棱角都没有了。看待任何事都是圆滑的。人活在世,无非是保一条命,保一家人罢了。”老者的声音苍哑而深邃,说出的话透露出一生的玄机----正是刘伯温。我大为惊讶,自我来到这里,虽说见过他几次,但是他本是为了自保才隐居在燕王府,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更别说离开道观在燕王府中到处走动了。
看来朱棣遇到了什么烦心事,他才勉为其难的出来一趟。
两人各自带着一把小竹椅子,提溜着鱼竿子和诱饵,朱棣把椅子放到了离我烧纸的地方几丈远的一块草皮子上,直接坐下,徒手穿着诱饵,穿好之后,将鱼线一抛,扔进了水里,便倚在椅背上出神。诚意伯也在朱棣身边坐下,不过他身子笔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鱼竿,笑道,“王爷这般,看来并不是诚心钓鱼,只不过是换个地方与老身说话罢了。”
朱棣半眯着眼睛,侧过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