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都被我泼了,所以那伤口久而不愈,化脓发炎,我也就时时昏昏沉沉的烧着。
每看到外面人影晃动,我就提醒自己一遍,出不去了。既然出不去,那就生不如死,那就死了算了吧。我索xing连饭也不吃了。三日过后,正当我头晕目眩,感觉自己大限将至之际,朱棣来了。
他面无表情的站在我的床边,从小丫头手里接过了湿帕,不顾我的反抗,一手将我的头抬起来,一手帮我擦脸,连脖子也都细心地擦了一遍。那热毛巾敷在皮肤上非常舒适,不过没一会儿温度便会降下去变得凉飕飕的,我忍不住抖了起来。
朱棣舀了一勺yào汁,“喝。”
我冷笑,扭过头去。
隐约间听到他叹了一口气,用一只胳膊肘直接将我胸口抵住,手指头撑开我的唇齿,另一只手舀了yào便往我嘴里灌,我拼命挣扎,满脸满鼻子都是yào水,呛得咳嗽不止,朱棣并未有半分怜香惜玉,不一会功夫便把一碗yào全部灌到我嘴里,又顺带着喂了一碗稀粥。
“下次你就这么喂,若是一个人按不住,再叫一个人就可以了。”朱棣对着目瞪口呆的丫头轻声道。
他已然站起身来,捡起方才给我擦脸的帕子擦手,又想起什么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