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好姑娘,真是做梦。”
我浅笑,“都是哪里的蛮子?”
“我听他们叽里咕噜的说是从什么叶……叶……什么河来的。”月娘用一根食指点着腮帮子,那神态真似情窦初开的少女,怨不得男人们不爱家里的家花偏要出来循着野花香,这青楼里的女子一个个惯会讨好男人的功夫。
我装作漫不经心,“是什么叶尼塞河吗?”
月娘双手一拍,笑道,“是了是了!就是什么叶尼塞河!”
我心头有些激动,却又不敢现出来,“那里的人又蛮又狠,妈妈还真得好生招呼着。”
月娘又擦了擦额头,“是了,我得下去了。”
夜半那几个蒙人眠花宿柳之后,一个个走出花满楼打道回府。我将房门紧闭,从窗户跃出跟上他们,最后看着他们钻进了乌衣巷的一家客栈。这客栈是金陵数一数二的好客栈,按说这几个蛮子是不知道讲究这个的,我想他们一定还有个头目,而且还是个来头不小的头目,不知道……不知道与岱钦兄妹可有关系。
攀在屋檐上寻了一圈,并未看到什么,正准备离开,却听得一个窗口传来低低的对话声,“哥哥,燕王善战,将战场留给索林一个人,是不是有些冒险?”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