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之人,怪不得每日气定神闲,一点不着慌。”对面老头待他们走后对着我无不艳羡的调侃着,我懒得搭理他,便装作没听见,只转身回到那一堆茅草边坐下,手掌微微叩开,迎着高高的天窗shè进来的一点点光仔细的盯着手掌心看了起来----月娘一进来便握着我,握着我的时候便递了一张纸条。“蒙爷安。”不过是这三个字,还写得歪歪扭扭,好似刚学字的稚童写的一般。我心中安慰,这是月娘的手笔无疑。她与许多女子一样,被一句“女子无才便是德”害了,进了青楼不说,除了银票上的字看得惯了几乎一个字不认识,年轻时凭着腰肢柔软弹唱高超尚能博得恩客青睐,如今年岁渐长,慢慢管事以来因为不识字颇觉束手束脚,看账单的时候总觉得有人骗她。我到花满楼两月之后,她便觉得我是一个淡泊之人,并不贪慕钱财,每每总喜欢叫我给她念账簿。后来闲着无事的时候也喜欢与我聊天,看我有时候拿着本词话本子看很是心yǎng,便叫我教她认字。一时间花满楼里倒是有好些个妓¥女跟我学字,只是她们大多一时兴趣,一直学着的其实也只有月娘,无奈她平日里太过繁忙,虽是勤快,却疏于练习,是以认的字多了,能写的字却很少,写出来也是像我说的,“扭得跟蛇丛舞似的”。
她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