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回头我给你把床褥铺的好一点,你没事便躺那儿睡着,睡着了就不饿了。”
饶是我满腹愁绪,听了这狱卒的话也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多谢。”这牢房本就湿气重,又寒冷,再一断了我的伙食,还不用三天,两天我就开始头重脚轻的病了起来,第三天那个无能的官爷再来之时,见我一副蔫掉的样子,十分得意,“人是铁饭是钢,你们锦衣卫署再厉害的本事也还要陪个人去行刑,哪有我高明?饿你几天,就是神仙也要服我。怎么,想好没,是好好的自己画押,还是我请人帮你画?”
病重之人便硬气不起来,再加上几日水米未进,光是抬眼看看来人我便已经气喘吁吁,连争辩的力气都没有,哪里还有与他雄辩的底气?是以只是狠狠瞪他一眼,便闭上眼睛。
那人冷哼道,“还装起死了来!给我拖起来!”
很快我就感觉身上衣服被提留起来,连着头发都被拉扯着,一痛便清醒了,对着抓我的人腋下xué位使足了力气点了两下,那人立刻便两臂发软嚎叫起来。
当官的一见下属这样,首先就甩了两个耳光,“无能!”说着亲自来提留我,我恼他浑身的市侩气,不愿他碰我,趁他弯腰之际将他佩戴的刀子拔了出来,迅速挑到他脖颈间,冷冷道,“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