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有一天王爷回来之时非常生气的样子,我也不敢多问,他便也不说,良久才跟我说,叫我和宝儿好生的看着你,我不知道你二人又闹了什么脾气,以为王爷只是一句气话,谁晓得大婚前夕,你就又鞋底抹油跑了……”
“也就是说你们早就画好圈套在那里等着我了,只有我是个傻子,是吗?”我想到那日越龙城受的那一身伤,依旧难以释怀。
马三保有些语塞,待要反驳我,好像又觉得自己无理,不反驳两句,又好像不甘心,只得嗫嚅几下,“你要是不想着走,我们就是预备下等你,也是白费心思不是?”
我懒得与他理论这已经过去的事,“我看你现在和我并不是为敌,姑且当你我还是在王府中一样的关系,我只问你一句,”这绣春刀的主人如今在哪里?”
三保皱眉,怯生生看了我一眼,并不答话。我心急气躁,“又没踩着你的尾巴,你这样谨慎做什么,就是这样一句简单的话,你倒回答不出了?”
三保叹口气,“不是我回答不出,王爷明明白白的jiāo代了,我想法子救出你,再带你去见他,这件事才能跟你好生说清楚。”
我心中一冷,不祥之感油然而生,声音不由得都有些颤抖起来,“你们把他怎么样了?我再三的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