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回来的时候一切都已成了定局。我最后去求他的时候,他虽然忍着万分的不情愿,一听说是为你的事,还是见了我。我求他把你放出来,我可以永远听他的任何命令。我看出来他很是踟蹰,直等了他三天,他才跟我说,你在金陵也许是最好的。我本想那时候便去找你,万万没想到的是,燕王竟然问我愿不愿意投入他的麾下,我考虑之后跟他说,跟着他可以,但是得确保你无虞。”
我正听得入神,越龙城却忽的笑了,我忍不住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越龙城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我笑我不自量力,也笑自己榆木脑袋。”
“此话怎讲?”我越发的糊涂了。
“燕王给我的回话乃是,‘你没有资本跟我谈这些要求’。饶是我当时还怒不可遏,渐渐地却明白了他的话并没有吓唬我的意思,他说的对,我没有任何筹码去跟他谈条件,但是我很快就想通了一节,我这请求算是白请求了,你想想,我就是不这么求他,他也要暗中保护你的。”
越龙城说出这句话以后,渐渐地也闷不做声,只是伏在桥栏杆上发呆。清风徐来,凉爽到有些刺冷。我还在慢慢的独自咀嚼着这一切,根本难以消化下去。
越龙城却缓缓转过身,拉住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