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微臣一切都好,只是当日先帝驾崩,未得亲自守灵治丧,心中着实过意不去。”
朱允炆微微顿了顿,良久才道,“皇叔不必介怀,这是皇爷爷的遗旨,他老人家临终依然只记得江山社稷,生怕诸位皇叔进京奔丧之后,藩地受到乱贼攻击,是以嘱咐丧事一定从简,不要铺张,也不要为了他乱了社稷。”
朱棣微微点了点头,“哦,原来父皇是怕藩地失手,让贼人趁乱偷袭,皇上虽是新登基,倒很是深明大义,全都按照他老人家的旨意办事呢,他老人家要是在天有灵,一定非常欣慰。”
朱允炆略有得色,齐泰便抢着道,“王爷说的是,咱们当今皇上乃是有史以来最最惦记江山明察秋毫的圣明天子。”
朱棣对齐泰笑道,“是。不过微臣有一事要请教皇上。”
朱允炆正被下面几个人捧到云端,脸上带着笑意,“皇叔与朕乃是至亲,何言请教不请教,但说无妨。”
“听闻皇上这几个月内,连续治了好几个藩王的罪,将他们带回朝廷治罪,只不知那些空了出来的藩地,如今是谁在看守?”朱棣虽是问朱允炆,大约是怕与他直视会大大的给他一个下不去,便拿眼睛斜睨着齐泰他们。
朱允炆已是语塞,半晌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