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去私敛钱财,更有通jiān叛国的嫌疑,湘王更是可笑,犯了法还不愿伏法,带领着一门上下*,让朕背上个残害骨肉至亲的千古骂名。”
朱允炆越说越快,已露锋芒的眼神直勾勾的shè在朱棣身上,忽的嘴角露出笑意,“朕冒着天下之大不韪,将皇爷爷手里便解散了的锦衣卫署又组织了起来,只为肃清朝廷中这样既无本事,又要惹是生非的臣子,皇叔觉得……此举如何?”
朱棣听见朱允炆猛地问起自己,微微挑了挑眉头,“皇上问我?”
朱允炆认真的点了点头,“四皇叔可谓群王之首,皇爷爷在时,便时常跟朕说,有什么事办不到的,便可以和四叔商量。”
朱棣嘴角扬起一丝微笑,带着些不屑,稍纵即逝,终于抬眼看了看朱允炆,“哦?倒是父皇跟皇上说的?”
朱允炆有些心虚,脸上也不知是因为喝酒还是什么略有些红晕,他拱起双手,向自己右方做了个虚礼的手势,“皇爷爷临终之前,给朕留下了许多治国经,做人道,最强调的就是要以德服人,以仁治国,如今他仙去已近一年,音容笑貌却依旧常在允炆耳畔眼角浮现。”
众大臣听到朱允炆提及自己的名讳,全都站了起来,也拱起双手,只有朱棣并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