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甚不放心,我轻轻推他,“王爷,这点小事,你不必亲自出马。”
朱棣见我胸有成竹,依旧还是有些不放心,道,“那你有事就高呼。”
我噗嗤笑了,送走朱棣,便将这小旗拉到院中,也不绑他,料他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便搬了一把躺椅安安生生的躺下了,微微闭着眼睛,“你肯定知道中了du的人,是不能多动弹的,越动,那身上的duyè便要越发作的快。是个时辰呢,你好生考量着吧。”
这孩子显然做锦衣卫也没有多久,对锦衣卫那一套规矩背的牢牢的,却并不太知道怎么去执行,也没有十分严厉的上司管教他,是以此时心思已经开始活动了起来。直熬了半个时辰,终于有些怯生生的问道,“姑娘以前真的也是锦衣卫?”
我睁开眼睛,对他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怎么,我的话能作假,我的身手也能作假不成?”
那小孩子眨鼓眨鼓眼睛,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你……你怎么能不做锦衣卫了?难道是任务失败吗?那……那不会……”
“会被处死,所以我逃出来了。好在改朝换代,已经没有人记得我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再加上燕王爷收留了我,所以我现在过得还不错。”我慢悠悠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