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抓住朱棣一片衣角,晃dàng着身子扯了扯,撅着嘴低声道,“王爷~~赫连乃是锦衣卫出身,干惯了跟踪别人的事,现在被别人跟着,浑身的不自在,您就瞧瞧我的本事,看我怎么把他们耍的团团转就是。”
朱棣像是见到什么奇事一样,眼神里漾出难言的笑意,“真是太阳打西边升起来了,难得见你这样娇憨。”
我越发痴态毕露,“咱们现在早早的摆脱了他们,争取快些回北平把后事jiāo代了,就可以天空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我活了二十多年,没一日不是在旁人的安排下过日子,对那自由的生活也是向往已久,所以才会这样等不及。今后没了牵挂,只怕我就要脱去那一番沉闷的样子,日日像个小女子一般这样对着王爷撒娇撒痴,只盼王爷不要嫌弃才好。”
朱棣见我说得可怜,一时动情,将我揽入怀中,紧紧环住,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你真是这样想的?”
“王爷前几日与我说了以后,一开始我也是诸多考量,现在想想,人生短短几十载,若是活着的时候,半点也不能自己为自己做主,活着还有什么味儿?”我第一次也伸出手,紧紧抱住朱棣的腰肢,将脸贴在他宽厚的胸口,“从此以后,咱们也效仿田间老农,深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