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娘拜堂成了亲。没想到我娘和nǎinǎi们不一样,没有要死要活的,只跟我爹爹说,既然把她抢回来讨进门了,她就认命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山贼只好做个山贼婆娘,只一件,以后不许爹爹去抢穷人。
爹爹没曾想新婚夫人这样通情达理,自然说什么应什么,我娘居然就安安生生的跟着爹爹做起了山贼婆娘来了。两人感情还算不错,爹爹再也没有纳妾,是以只得我一个丫头。而他也确实听了娘的话,从此没有再抢过穷人,时不时的还要劫富济贫一下。直待到我上了五六岁,娘突然开始不开心起来,日日以泪洗面,爹爹问她怎么了,娘说想自己的父母亲了,也就是我的外公外婆。爹爹这些年和娘在一起,也学得了一些人lun常理,便跟娘说,不如下山看看老丈人,就算他们不满意这门婚事,总也知道女儿好好地活着。于是两人便带了些礼物,抱着我,和一帮子兄弟一起下山了。谁料到官兵就埋伏在山下,这一下便把爹娘围堵起来,兄弟们全军覆没除外,我娘也被官兵杀死了,只有我爹爹抱着我一路逃窜回了来。”
朱颜血说到这里,脸色慢慢黯淡下来,“所以我和爹爹都恨透了官兵!他们善恶不分,我娘那样的人,连山上的小兔子受伤了她都要带回寨子替它包扎,